自然是有的,可这不是爹来了嘛,自要女儿亲自服侍才行。”
王应麟闭目享受着,“以后还是要注意些的,毕竟是王妃了,将来说不准还要母仪.....”
正絮叨着,却是门外传来琐碎脚步,伴着敲门之音,谢枋得的声音也随后而至。
“王师睡下了吗?弟子枋得来看王师了。”
王应麟一愣,看向门口,又看向王瑜,“叠山也在你府中?”
王瑜一怔,“不,不知道啊!没听夫君说起。”
王应麟听了更是皱眉,不知道?是赵维没说,还是听说我来了特意跑过来的啊?
登时心里又美了,这些小辈还是靠谱的啊!
猛然端起调子,“进来吧!”
吱嘎嘎的门轴转动,伴随谢叠山躬着身子碎步而入,一旁自然还有文天祥。
“弟子枋得,见过恩师!不知恩师远道而临,未及相迎,实在罪过!”
王应麟很是受用。
其实说起来,谢叠山算不上他的弟子,最多算门生。
因为王应麟一天都没教过谢叠山,只是在谢叠山应举的时候,王应麟是主考官。
而主考被应届举子视来师长,以门生之礼待之,这是传统,也是官场的客套。
只不过,王应麟心说,以前也没客套到这个地步啊!
看来,这小鱼儿和赵维成了亲,自己这张老脸也随着值钱了呢!
摆了摆手,轻描淡写:“莫要多礼,老夫又不是喜欢这一套的人。”
随后又道:“大半夜的,怎么还把你们都惊动了?回去吧,赶紧回去吧!有什么话,明日再说不迟。”
谢叠山一听,那哪行?
登时严肃,“这怎么使得?恩师万里而来,我等做学生的若是怠慢,怎么和天下人交代?”
王应麟:.....
这帽子有点大,王老爷子被扣了个结实,心里还纳闷儿呢,有那么严重吗?
不等他说话,谢叠山又道:“为了迎接恩师,宁王与弟子已在后院香阁摆好酒宴,特为恩师接风!”
文天祥也是刚到,谢叠山提都没提,顶多算个蹭酒的。
王应麟也是懵。
现在?
摆好了?
这么隆重的吗?
太热情了,老爷子有点不适应呢?
看了看王瑜,又看了看谢叠山,有些迟疑,“不必...麻烦了吧?”
谢叠山,“已经摆好了,只等恩师驾临!”
“这....”王应麟笑的有点不自然了,“这也太客气了,老夫倒有些不落忍了呢!”
找了个好女婿啊!
变化太大了。
......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