甸的。
“这种时候,你还说这种话吗?”林江夏扯起嘴角,笑容苦涩而充满了轻蔑:“战哥哥,看来你真的是很喜欢说谎呢!也就是我笨,才会对你那些谎话深信不疑。”
“夏夏。”战北恒蹙眉,上前想要拉住林江夏手腕。
她却好似应激反应般的避开战北恒伸过来的手,压着眉头,双眸猩红的凝视着战北恒:“别碰我!现在的你,只让我觉得可怕!”
顿时,战北恒面色铁青。
也不想继续听他的解释。
林江夏绕开他身子,径直离开办公室。
嘭的一声,将办公室门狠狠摔上。
沉闷的响声,宣泄着她心底的怒气。
头也不回的冲出警局,在路边叫了计程车。
上车后,才发觉根本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。
当司机先生询问目的地时,她下意识地说了句:“去市中心护理医院。”
司机把揽客灯牌摘下来,调转车头,快速消失在街道尽头。
那时,战北恒安排的保镖才跟出来,纷纷上了车,远远的跟在计程车后。
“司机先生,麻烦你甩掉后面那几辆车吧。”林江夏擦拭着此间才顺着眼角淌下来的泪,撇着嘴巴说。
“恐怕不行,现在车流高峰呢!”透过后视镜,司机先生用异样的目光望着在车后座默默流泪的林江夏。
市中心护理医院。
她付了车款下车,快步进入医院。
韩龄楚在这里接受护理。
这家医院是私营,规模很大而极为奢华。
进了韩龄楚病房。
林江夏怔然的挨着病床,在移动沙发上坐下来。
努力把眼眶里、面颊上的泪水抹干净,好让自己能清楚的见到躺在病床上的韩龄楚那张冰冷面庞。
沉沉呼了口气。
“龄楚,你一向都是个很聪明的家伙,现在,能请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吗?”
她单手支颐,歪着脑袋望着躺在病床上极为安静的韩龄楚。
好久后,悠悠叹了口气。
整个人半趴在病床旁上,面颊轻轻压在韩龄楚的后背上。
很累,也很疲倦,让她不知不觉保持着这种半趴的状态睡着。
纵然睡去,泪水却也没停止下落。
温热的泪珠,滚滚落在韩龄楚毫无血色的手背上。
仿佛是有被那泪水的温度刺激到,韩龄楚的小指细微抽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