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大臣窃窃私语,只有上官飞羽抚摸着长长的胡子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意。
大约一刻钟后,小福子走在前面,身后的四个侍卫押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人朝大殿走来,远远望去,只见人影,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人。
等到来者走近,几乎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,此人满朝文武没有不认识的,这不就是昭德太后贴身的太监王三利嘛。
“王公公!”皇甫莫飏抬头看惊讶地说。
这戏演得真好,影主心中为皇甫莫飏喝彩,不愧的是当上皇帝的人,这演得跟真不知道一般。
影主接着禀报说:“皇上,本影主在城外百里之处拦住了王三利,现场缴获几辆马车,经过盘点,是一百石的铁矿石。”
“皇上,冤枉啊。”王三利到这个时候还想着狡辩,“这是太后吩咐运往受灾地区的粮草,奴才是奉命行事,也不知道怎么会让人换成了铁矿石。”
“皇上,太后娘娘已经来到殿外。”小福子小声禀报说。
皇甫莫飏轻笑着吩咐说:“既然是太后娘娘的心腹,又涉及到奉了太后的命令,小福子,就请太后上殿吧。”
昭德太后着正装一副庄严的模样缓缓走上大殿。
“参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众臣依照礼数行礼。
听着群臣高呼的声音,昭德太后心中十分受用。她一生贪慕权力,想当初先帝皇甫承佑就是看穿了她,所以处处压制住她。本以为从皇后成了太后就可以越俎代庖,享受这高高在上的感觉。没想到皇甫莫飏比皇甫承佑更厉害,竟完全让她没有了权力。
除了皇甫莫飏这皇上没有朝自己行礼之外,那戴着黄金面具的女子坐在一旁也没有朝自己行礼,昭德太后心中顿时十分不快。
望着缓缓走来的那位应该说是他母亲的女人,皇甫莫飏嘴角扬起抹冷笑,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贪婪与对权力的渴求。
“母后,请坐。”见昭德太后已经落座,皇甫莫飏笑道,“母后来得正好,今日这事还真得母后来才能为朕解惑。”
“哦?”昭德太后低头一看,见到狼狈的王三利,脸上闪过恼怒,转眼间又隐藏住了。
皇甫莫飏说道:“这是非曲直就让上官丞相说与母后听听吧。”
“且慢,这女子是何人?为何见了哀家竟不行礼,好大的胆子!”昭德太后朝着影主疾言厉色。
影主面对着昭德太后一声叹气,“这个就由上官丞相一并解释给太后听吧。”
说完,影主转过头去,眼神中露出冷意,显然她对昭德太后很有敌意,甚至于不屑于隐藏。
上官飞羽赶紧先上前去将影主的身份及特权解释一番。
听了上官飞羽的话昭德太后心中暗暗吃惊,这“如朕亲临”的金牌可不得了,要是往大了说,简直就是可以代替先皇下旨了。
“那王三利又是怎么回事啊?”昭德太后看了看萎靡的王三利,言语中有抑制不住的心疼。
经过上官飞羽一番口舌,总算是将事情来龙去脉讲述清楚了。
“皇上,哀家也是想为皇上分忧,钱不多,就是哀家的一点私己钱,就想着如同大户人家般购买点粮草直接送到灾民手上——”昭德太后犹自喋喋不休地为王三利开脱。
影主懒洋洋斜倚在椅子上这时候突然开口打断了昭德太后的话:“就算如同太后娘娘所说,您想送的是粮草,结果这粮草却变成了一百石的违禁物品,这责任也该是王三利的。”
昭德太后一听张口结舌没有办法反驳:“这——。”
影主又甩出了一句:“借着为太后办差的名义做禁止的买卖罪大恶极,必死!”
影主接下去又来一句:“人证物证具在还敢在大殿上损坏太后的名声其心可诛,当斩!”
“影主的话都听清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