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经过了这几日,已经有些发臭。
看着两人神情不受控制的避开尸体,江予月便断定不是惯犯,那么她的法子可行。
侍卫压着两人上前,江予月两手撑在腿上,身子前倾:“你们彼此猜一猜,若凶手是对方,那他会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啊?”
整齐划一的疑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贺牧州也忍不住道:“皇兄,皇嫂这断案的路子,挺特别……”
“你先。”江予月指了指腿软得摊在地上的人,“你是最后进去的,你的嫌疑最大。”
“不是我……”
“翻来覆去就这一句,就你这样的还能科考?”江予月看向那人的眼见,“你觉得他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毒死的……”
“有什么证据。”
那人慌慌张张,边点头便说道:“没有、但…他身上没血……肯定是被毒死的,我没买过毒药、对!你们赶紧去查,谁买了毒药……”
看着絮絮叨叨说出一长串的人,江予月脚尖朝着另一个指了指,“你来!”
班丘那开口道:“是因为他推了一把,所以会不会是撞上了什么东西。”
撞到?真是一阵见血……<99.。.99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