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将,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!”崔群眉头紧蹙,沉声说道,“请大将给末将一支兵马,绕过油绛县,直接奔袭龙县,想必可以牵动杨错,如此一来战局或有转机!”
“不可!”朱翔摇了摇头,劝谏道,“前番大……哥舒将军亦曾用过这一方法,却被杨错识破。杨错此人知兵善略,诡计多端,必然有所防备。”
“但……”崔群虽知朱翔说的有道理,但还是有些不甘心。
“分兵奔袭之法不可行,易为敌军细作所察!”邓阳沉声说道,“当日我大军乘夜进袭油绛县,原以为能够出其意料之外,但最终仍为其细作所察,足可见杨错如何重视细作探哨之事。而今也不知有多少杨错的细作潜伏在我军四周。恐怕我军稍有异动,便会为其所察!”
“但这般下去,我军纵有万人也消耗不起啊。”崔群无奈地说道,“油绛县扼守龙州门户,破不得油绛县,陆路便不通畅。可恨水路也突破不过去……也不知绵州那里怎样了?”
昌隆县与昌明县最为邻近,但是昌隆县论地势险要与重要程度远不如油绛县。这也是剑南军屡次北上,去不碰它的原因。
这样的地方随时可以得到,但是油绛县却是必须小心。
“踏踏踏……”
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名血迹斑斑的士卒掀帘进到帅帐之中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“启……启禀大将,大……大事不好!”
“究竟何事,快快道来!”邓阳心中一紧,急声问道。
“陇右水军统领崔宁率军攻破昌明县,并将我军囤积的粮草焚烧一空!”那士卒定了定神,大声禀报道。
“什么?”帐中诸将如遭雷击,立时都呆住了。
崔宁明明一直在跟剑南水军统帅梁无忌对峙,而且通往昌明县的陆路早就被邓阳大军封住,涪江水路又被梁无忌堵死。
崔宁究竟是如何突然将昌明县攻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