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哼一声,淡淡地发话,“涂得利你把这孩子放开!”
涂得利哪敢不听,马上就松手了。
李永生一屁股坐到地上,呲牙咧嘴地去揉肩膀。
“果然,”公羊师爱点点头,冷冷地看向涂得利,“维护秩序还要暗劲伤人?”
他身为郡教化房的室长,已经是实打实的司修了,制修的那点小手段,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是秘密。
“我这是……一不小心,”涂得利掩面而走,根本不敢有半点停留。
“好毒的手段,”公羊室长走上前,一拍李永生的头顶,将其肩头处激出了一团白雾。
白雾在短短的几息之内,就消失在空气中,而公羊师爱则是看着涂得利消失的方向,冷冷地发问,“这厮……怎敢如此猖狂?”
若不是他及时出手,这个英俊的少年,就要被这些暗劲所伤,影响修为进境都是小事,万一形成内伤,可能再难有寸进。
他甚至有拿下涂得利的冲动,不过言德室的高室长跟他关系尚可,而且,涂得利在肖教化长门口撒野,很难说林教化长是个什么态度。
所以公羊室长先忍一下,既然是肖教化长请来的人,想必上司也有分寸,他却不好越俎代庖。
肖田遵听到外面喧闹,也走了出来,见到一个少年坐在地上脸色刷白,又感受到空中才消散的气劲,登时脸一沉,“怎么回事?”
书办不好回答,公羊室长却是实话实说,“涂得利对这少年下了暗手,却不知是何故。”
他有点期待,看上司如何处理此事。
肖田遵一听“涂得利”三字,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,然后看向李永生,和蔼地发问,“可站得起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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