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并没有什么需要整理的,只是一个简约的背包而已。
苏念和徐晶又聊了几句家常,然后便准备离开。
苏安提出要开车送苏念回去,樊畅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:“坐车可比开车划算多了,油钱那么贵,你现在结了婚,钱都得省着……”
苏念打断她的话朝苏安道:“不用送,我自己坐车也方便,你趁着休息,带着徐晶好好出去转转。”
苏念回单位的第三天,顾政南才抽出时间给她打电话:“苏安的婚礼办的怎么样?”
苏念简洁回答道:“挺好的。”
顾政南有些担心:“咱妈没说什么吧?随了一万块,她生气没?”
苏念不愿让顾政南为这些琐事烦恼,便故作轻松地说:“没有生气,儿子结婚,她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然而,顾政南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苏念语气中的异样,关切地问:“你有点儿不对劲儿,怎么了?”
苏念的声音微微颤抖,带着一丝哽咽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总是想哭,可是也想不出来自己哭的理由是什么?”
顾政南误以为苏念是因为工作压力过大所致,便开解道:“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?其实对自己没必要那么严格,你看你,长得这么好看,工作又出色,上进心和能力都那么强,你让别人怎么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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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念含泪的眼角泛起一丝笑意:“就你会说。”
顾政南紧接着道:“一会儿我得回连部一趟,今晚有文艺汇演,要求参加,估计要到十点才结束。晚上我在连部过夜,因为住别人的宿舍所以不方便打电话,等我回来后给你打电话。”
苏念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宋智安也察觉到苏念这次请假回来的状态不太对,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好,但与往常相比确实有所不同。
当天晚上,党政领导轮到他在办公室值班。
由于办公室的空调温度调得较高,他觉得室内有些燥热,于是,便向另一位值班同事交代了几句,然后走到院子里透透气。
经过信访办公室时,看到灯光透出窗户,他误以为是苏念又在加班,本想进去劝她早点回宿舍休息,但推开门却发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。
按常理来说,如果苏念离开且走远的话,她肯定会锁好信访办的门,然而此刻,门却微微敞开着,这让他感到有些诧异。
宋智安缓缓地走向镇政府的大门口,他的目光在四处游移,直到定格在不远处的台阶那里,苏念正独自坐着。
所谓的台阶,其实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台阶。
出了镇政府的大门,是一条马路横亘眼前,而马路对面则是一个小广场。
平时县里通往镇政府的班车到站后,都会在这个小广场上停靠片刻。
小广场紧挨着马路的地方,有一条斜坡向下延伸,因此广场的边缘被水泥砌成的石墩所固定。
在这些石墩的中央位置后面,矗立着一根路灯,发出昏黄的光芒,显得有些昏暗而孤独。
苏念就坐在那里,背挺得直直的,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既孤单又落寞。
宋智安凝视了一会儿,然后迈开步伐,径直走向苏念。
他站在她的身边,轻声问道:“外边这么冷,怎么不回宿舍?”
苏念缓缓抬起头,目光与宋智安相遇,淡淡地回答:“有点儿闷,出来透透气。”
宋智安顺势也坐了下来问:“你弟的婚礼办的还顺利吧?”
苏念轻轻点头:“挺顺利的。”
宋智安关心地观察着她,温柔地说:“最近看你状态有些不好。”
苏念叹了口气,解释道:“哦,其实没什么,就是回家忙了两天,有点